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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谈 记
王保爱
里运河畔,风光旖旎。千里运河,移步换景。醉美淮安。百姓欢畅。青隆桥南,解放路北。巍巍浦中,雄踞东方。七秩浦中,扬帆起航。
有仇者字恒俊,南通人也,执掌帅印。继任以来,秉厚德载物、臻于至善之校训。推陈革新,志存高远。
漫步浦庠,绿柳荡漾。梧桐路旁,《师说》《劝学》,碑文林立。潜移默化,润物无声。豆蔻少年,书海徜徉。回眸远眺,书声琅琅。
但闻花香鸟语处,白鹅戏水,闻声相和,绝妙交响。一弯拱桥,飞跨南北,碧水淙淙,盎然春光。
梧桐之下,吾顾少年之美,心讶异之,出航母之绝,引未来之志。西竞技场,跑操方阵,呐喊震天,青春飞扬。此情此景,吾心激荡。
壬寅孟春,三月初八申时许,余闲庭信步,忆手谈之约,疾步追梦楼。但见危楼矗立,莘莘学子,乘风破浪。登斯楼者,则有心旷神怡,意气风发,喜气洋洋者矣。
余拾级三楼,行至幽静处,窥一陋室,挂盘醒目,黑白棋子,交错排列。师者白发苍苍,盘前循循善诱,双眸放光如童,推演深入浅出。讲者高屋建瓴,听者心驰神往。
叹新冠肆虐,喜上下一心,共克时艰。俊美少年,无不口而罩之。余细观翩翩少年,两两相对,凝神研之。
师者建明也,数学同仁。立身杏坛三十余载,桃李满天。闲暇之余,嗜好烂柯,棋技高深,乃淮楚业余强豪也。
今国之上下,厉行双减。恰逢浦中,七十华诞。初一掌门,程晓松者,敢为人先,振臂一呼,成立社团,围棋其一而已。
晓松者,英语翘楚也。青年时享誉浦中,教学精湛,曾命中试。弟子三千,无不赞其德艺双馨。
余年逾半百,忆八十年代,感佩国手聂卫平。中日擂争,铁将守门。神乎其技,震惊东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代棋圣,万世景仰。
故余痴迷围棋,慨叹棋之玄妙,从此以往,醉心此道。如饥似渴,四方切磋。遍访棋摊,小有所成。
开阔视野,订阅报刊,打谱揣摩,更觉手谈精妙。狂放不羁时,曾以诗言志,黑白世界好逍遥,妙手手筋挽狂潮。世人皆醉我独醒,唯吾迷恋十九道。足见痴迷之甚,徒增笑耳。
明兄见曰:“吾遣二段战之,可否?”
“善。”
忽见一俊美少年落坐,喘息未定,骑射使然。
余俗事缠身,久未触棋。虽有网弈,不曾面棋。故手捏棋子,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跃跃欲试。
是役余执黑先行,星对小目布阵,白以星错小目对峙。
黑三三侵角,白轻灵应之。黑争先手,挥师左下,破白模样,再得先机。
余俯瞰全局,落子天元,虎视天下。中原大战,一触即发。天元者,中原之心也。黑子占据天元要冲,有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右呼应黑营,左浅消白阵,阻其入主中原。
棋谚云,金角银边草皮,亦云低者在角,中者在边,高者在腹。
白大惊失色,少顷审时度势,单骑闯阵,飞挂右上。尖顶攻之,黑白纠缠,黑子率先,挥师中原。
顷刻间,中原之地,硝烟弥漫,乱战四起。黑白之战,攻防激烈。白左冲右突,虽活,然中原尽失,大势去矣。
此番对弈,余大过棋瘾。少年盖因骑射,心绪不宁。局部保守,全局失机。
今追恩师,假以时日,若潜心修炼,必战而胜之。
明兄闻之曰:“然也。”
余回首笑谓兄台:“七日后挑战冠军,可否?”
明兄曰:“恭候。”
嗟乎,水唯善下方成海,山不矜高自极天,窃以为然也。双减之下,浦中各部,皆设社团,弘扬国粹,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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