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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6日选发诗人姚克连〈望星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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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8-27 17:58: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望星空(外一首)
姚克连


望星空


——致斯蒂芬·霍金


我离开市井和繁华 追逐一粒尘埃的传奇


我捷足登上地球最高点 在一枚巨石上驻扎


瞪大眼睛 望向深蓝的星空


精灵们各自表演 千姿百态


无边无际的空旷 寂静在山岚中漫步


喧闹的声浪 从不同方向涌向太阳系


游离 裂变 徜徉





每个地下的凡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星座


一座莲花瓣 蹲躅一个灵魂


形体各异 大小各异的星宿 都打着标签


高贵的灵魂 卑微的灵魂


在苍宇的庇荫下 没有谁比谁更尊崇 高贵


我们来自何处 去向哪里


一次次叩问天宇 犹如一道道流星倏忽划过天际


万古峥嵘的苍昊 紧闭神奇之门


窗户放逐一袭流光


固守家园 等待不速之客来访





浩瀚宇宙滚动金色的沙砾 演绎神密和梦幻


一架轮椅载着童稚的探索之心


顶着九天风云 孑然飞翔


他知道自己渺小 只是一粒尘埃


却像一束光 穿行于未知世界


当在黑洞里摸索探寻


吐着血腥红舌的蝙蝠 哼着葬歌的蛇蜥 无数次扑过来


哀怨声 诅咒声 哭泣声


灵魂深处 千万次上演着悲壮的闹剧


当疲惫时 得意时


且与爱因斯坦 牛顿打桥牌 把盏问苍穹……





望星空


轮椅上那个歪着脖子的奇特老人


仍在星空飞翔


面对土地


面对土地 我蓦地恍惚 土地是什么


是换来换去的货物


是洽谈桌上的筹码


是悄然立起的天空


是被遗弃的古老夙愿


是衣食父母的笑靥


是四季花开花落的晨昏


是宇宙撒下的宝珠


是风暴摇撼的乡间阡陌


是雷电驱使的粮食之魂





我置身茫茫黑夜  摸不着东西


田野张开幽暗的网


我的脚步在半空蹒跚


我是被膜拜的裹腹供奉之果的土地神


我飘拂的银白发须


紧贴地面飞舞


布谷鸟是从我心坎飞出的土地的知音


一只只可怜的鸟儿


在亲爱的广袤的田野上空日夜奔波


饥肠辘辘  嘴干舌苦


最后倒在收获过后的田埂旁


咳血而死  等待新一轮的涅槃。





我纷繁的根须深深扎在土地的肌肉里  


土地之手把我往上托举  我拔地而起


长成参天大树  长成巍峨峰峦  长成耸立的楼群  


长成粮山  长成花海  长成土地喜欢的样子。





我像儿时把耳朵贴着地面


聆听母亲般甜润悦耳的声音  


而此刻有种叹息让我心悸


我听到她的心跳


像我一样早搏


俨然忧郁的蚯蚓一弓一弓的爬行


听啦  轰隆声里  推土机  挖土机  又开过来了  


从土地的神经辗过


被一次次当作商品出卖后


哦  土地还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吗?


雨洗高秋净


杨天斌 作


老伴


阅读数:329  本文字数:1782


张士旺


父母老了。父亲90岁,母亲91岁,是名副其实的老伴。


每当父亲推着轮椅与母亲沐浴在晨光晚霞中,看到父亲清瘦微驼的苍老背影,我由衷地为这对老伴骄傲,同时也为我们做子女的没有照应好父母而内心惭愧。


母亲80出头时,因风湿性关节炎,腰腿就不灵便了,走路开始用上了拐棍。尤其是风寒腿容易发,天一旦要阴了,腿就疼得不能走路了,**吃药也没用。父亲常边给母亲揉腿边说这都是你年轻时苦大发了。


的确,母亲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小时候我们生活在农村,靠大人在生产队挣工分养家糊口。那时候,父亲在公社企业任职,名义上好听,是个干部,可农民性质决定了每月工资是铁打的24元,刨去自已吃用就所剩无几了。为了供我们兄妹五六个吃饭上学,不识字的母亲只有拼命苦工分。新社会的农村虽不歧视妇女,但生产队农活有重有轻,有体力活有技术活,重活技术活工分自然就高些,但重活技术活一般妇女做不下来,大多是男子汉去做。为了多挣些工分,母亲经常向生产队长要求做男子汉的事情。时间长了,队里习惯了,后来每天分工,不用母亲讲,队长就按男子汉事情给母亲分。所以,那时候苦活重活如罱河泥、挑河工、交公粮、挑把打秧,母亲样样干得来。至于技术活如耕田、耙田、打场、扬场什么的,母亲也件件做得起来。长期超负荷的劳作,加之生活清苦,给母亲的健康埋下了阴影。


2014年夏天,母亲终于被病魔击倒了。突如其来的脑梗,使母亲瘫痪并言语不清。住院治疗一阵后便回到乡下休养。这时,母亲只能靠轮椅代步了,每天都是老父亲推着轮椅在乡下小道上迎来日出,送走晚霞,陪伴母亲打发寂寞的日子。


有一次,我下乡看望父母,正好母亲咳嗽厉害,我便推着母亲轮椅和父亲一道去镇医院为母亲就诊。在镇医院门诊部有一个陡坡,我怎么也推不上去,父亲说调个方向,倒过来拉就行了。然后,父亲接过轮椅,调转方向,倒退着走,一步一步将轮椅拉到坡顶。父亲脚撑地,人后仰,一步一蹬地吃力后退动作,一下定格在我心中,我眼睛湿润了。


两年后,母亲再次因脑梗紧急入院,入院时已神志模糊。父亲因重感冒没有跟随救护车进城。第三天一大早,父亲便急匆匆从乡下赶到城里医院。我听他说话还带有重重的感冒未愈的鼻音,便说:“你在家休息休息,医院这边有我们服侍就行了。”父亲说:“你妈病重我能放心吗?再说,服侍你妈惯了,乍离开她我还不习惯呢。”几天治疗,母亲清醒些了,但右半边身子动不了,话说不起来,吃饭靠人喂。父亲便把护理母亲的事全承包了,一日三餐母亲吃饭全靠父亲喂。母亲吃好了,父亲就用喂母亲的碗勺把母亲吃剩下的吃了了事。我们要替换父亲,父亲说:“你妈虽不能说话,但几十年过下来了,她一个眼神我就晓得她想什么,你们瞎帮忙帮不到点子上,你们急她心里也急。”在父亲悉心照料下,母亲身体日渐好转。


前年4月底,父母搬城里来住了。我们住处楼层高又没有电梯,只好租了一套有电梯的房子。这时候,母亲头脑很清醒,说话虽不清爽但断断续续也能说两句了,就是右半边身子依然不能动。父亲对母亲说:“这下好了,城里路宽敞平坦又热闹,我可以天天陪伴你上街逛逛了。”每天早上,父亲早早喂好母亲,就推母亲下楼了,正常情况下,上午下午都要走十几里路,仅个把月时间,父亲就推着母亲走遍了城里景点名胜。我对父亲讲:“你这么大年纪了,推着轮椅每天走这么远太累了,让我们做子女的轮流来推吧。”父亲一脸严肃地说:“你们忙你们的。你妈病了,最需要的就是我,再说,老伴老伴,老来相伴,我们都老了,我不伴着你妈还叫老伴吗。”


有一天上午,我去看望父母,正好父亲发晕,躺在床上休息。只见母亲坐在父亲身边,拉着父亲的手,眼神中充满焦虑和无奈。父亲说以前偶尔发过两回,喝些晕可平药水再睡一会就没事了。我问今天药水喝了没有,父亲说上次喝完了忘记买了。我急忙下楼去买药。仅半个小时左右,当我赶回来时,父亲已推着母亲下楼了。我要父亲休息一会,让我推母亲出去转转,父亲执意不允,还说:“你妈习惯了我陪,我不去她会不放心的,在一块她心里踏实。”


每当旭日东升,每当夕阳西下,在永怀路上,经常见到一位清瘦的老爷爷推着一只轮椅蹒跚而行,轮椅上坐着一位满脸皱纹但善眉慈目的农村老奶奶,那就是我可敬可爱的老父老母,一对相互恩爱、相濡以沫,令人尊敬而又羡慕的老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父母结婚近70年了,他们没有山盟海誓,没有惊天动地的承诺,就这么平平淡淡相敬相爱了几十年,就这么相互搀扶结伴而行了几十年。


年轻的老黑山


阅读数:351  本文字数:1504


王玉范


人们常用“坐在火山口”来比喻万分危险。三年前,我在五大连池老黑山的火口边缘小坐了一下。


老黑山的熔岩地貌状如黑龙,山林多由黑色浮石组成,故得名,是14座火山中长得最高、最帅、年龄最小的一个,有火山地质陈列馆的别称。它最后一次喷发距今还不到300年,可谓年轻有朝气。


去老黑山,首先乘游艇过堰塞湖——即三池,五池中最大的白龙湖,棕色带着黄绿的湖水,由湖底的各色沉淀物和水生植物决定的。据说,三池最令人叫绝的“水底山影”,每天上午八时前和下午四时后,湖面明澈如镜,14架火山倒影在水中随着微风起伏。虽我没有亲见,但对此说尤为惊叹。


说话间来到了山脚下,我抬头仰望,半山腰处的绿树丛中,一块大火山石上赫然刻着“火山奇观”几个字。我不禁一惊,面临着几百个石阶,你怎样选择?从正面上还是从侧面的盘山路走?需要耐力和毅力的时候到了。虽然老黑山海拔只有510多米高,但陡峭度是有的,说它山势高耸丝毫不夸张。


我气喘吁吁时,一位穿着猩红色防晒衣的老大妈,步履轻快地从我的一侧擦身而过,后面还有几个同伴。“姐妹们,跟上!”前面的老大妈一扬手喊着。后面的一位大妈拍拍我的肩膀:“坚持!”我惭愧之余信心陡增。她们说说笑笑视爬山为休闲,成了游客中的焦点。后来听说她们是南京来的。一路上游人如织,上山的满脸汗水,下山的面带几分神气和微笑。有的坐在树林间的石凳上休息,有的驻足**,更有精气神儿在练嗓子……林间十分凉爽,阳光斑斑点点地从树冠透射下来。


又爬了几段石阶,一座小木桥映入眼帘。


我顺阶而下,过了弯弯曲曲的路径。“石海奔流”的壮观景象展开了,让人不禁联想到300年前烟火冲天,石块飞腾,声震四野,昼夜不绝,火红的熔岩喷发奔流的情景。


世上的事无独有偶,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湾有个叫维苏威的年轻的活火山,火山口呈圆形,也处于休眠期。有人说五大连池的石海可与它的景观相比肩。有趣的是维苏威火山的“红**内”星罗棋布的大小城镇,将偌大一个火山团团包围,有点像在打盹老虎身边睡大觉的味道。


我看着漏斗状的火山口,底部令我望而生畏。只在它的边缘小坐了一会儿,这个最大深度约140多米,火口直径大概300多米的火山口,保存得相当完整。火口内及其边缘布满了浮石、岩渣和火山弹。我好似看到了火口,吐出一道300年前的火光。原来老黑山最后一次的喷发,就是在我眼皮底下的这个火山口完成的。如此的天工开物铸造了五大连池。


随后我沿着栈道来到火山口边缘的最高处。五大池如五朵莲花绽放开来。刚才还是汗流浃背,忽然间身轻气爽。这就是攀爬几百个石阶的酬劳吧。


本以为五大连池是五个圆形的湖泊,可是远远望去,它们的外观居然都是狭长的一线,在褐色的火山熔岩和绿色植被的衬托下尤为惹眼。


由“老黑山”和“火烧山”喷溢的熔岩流如天然堤坝,把讷谟尔河的支流——白河拦腰截为五段,成为五个熔岩堰塞的小池,而后蓄水成湖,彼此相连呈串珠状的火山堰塞湖,似火山的项链。灌溉着五大连池广阔的土地,缠绕在历尽沧桑的火山熔岩边缘,滋养着许许多多的地产及水产。


五池盈盈之水,点缀在14座火山之间,与广阔的玄武岩台地融合在一起。这些火山喷发后的旷世杰作绘成一组奇特的山、水、石景观。“火山造五池,泉水名天下”当之无愧。


原路下山。台地上还有一处叫温泊的地儿,因熔岩塌陷积水而成。可见四周绳状的、爬虫状的、木排状的等形态各异的黑色熔岩。熔岩的缝隙处生长着火山杨,还有不知名的杂树,感叹种子的力量与潜劲是无限的。


旅游,总感觉时间跑得更快。这不,夕阳的余晖,已在近处的芦苇湖里洒下了散金碎银,要为自己寻找一片宁静的港湾。


碰巧我和南京的几位老大妈去了同一个小餐馆。这里的鲢鱼和豆腐叫得响。此时,一轮异乡的明月也已悄悄爬上了黑黝黝的山冈,那座火山口也蓄满了月光……


我与弟弟“智斗”


阅读数:320  本文字数:733


文通中学二(5)班 萧 晨


弟弟是个捣蛋包,每次做错事都赖在我身上。老爸老妈还次次偏向他,说他不仅还小,而且学习成绩也比我好。把我气死了,决定找一天和他一决高下。


真是天助我也。天上星星密密麻麻的,仿佛在说些悄悄话。地上的牵牛花好像也知道了些什么,连忙抬起头来,仔细地听着。我们一家人坐在后院,欣赏天上的月亮。突然,我对弟弟说:“弟弟,你看你每次都比姐姐考得好对不对?”弟弟骄傲地说:“那是当然啦!”我生气地说:“好,那你今晚敢不敢和我比一比?”他傲慢地说:“比就比,谁怕你呀!”“好,你听好了,我可要出题了。”


“第一题,牛的头朝西,左边两只脚朝南,右边两只脚朝北,它有尾巴,那么请问它的尾巴朝哪儿了?”我说完,只见弟弟迟疑地说:“嗯……这个这个……”


“嘿嘿,不会了吧!”我得意地说。


“噢……”弟弟说,“既然,它头朝西,那么尾巴不用说肯定朝东。哈哈哈我聪明吧。”


我又问:“你确定吗?”弟弟自信地说“是的”。还没等我说,老爸就在那得意洋洋地说到“不愧是我的儿子,聪明,竟然这么聪明,对了对了,对了!”我在心里想:臭弟弟,你也有今天,这么简单的题目都答错了。还有你这个老爸,真是“正误”不分了啊!看女儿我一会怎么问你,嘿嘿嘿嘿……


我喊着:“同志们!注意了。下面,就由我,伟大的先知来告诉你们正确答案吧!”


弟弟又插嘴说:“行了,行了,废话少说,就你还先知呢,贪吃还差不多(我非常喜欢美食)。”我故意嗯嗯两声才说出正确答案是“地上”!


顿时,老爸他们都傻了眼。过了几分钟,老爸才认真地说到:“没错,对。是地上。儿子啊,你应该向你姐姐好好学习了,看看考虑问题多全面。你不能再骄傲自满。”弟弟不服气地说“哼!”这就是我与弟弟的故事,自从老爸说过他之后,他再也不骄傲了。


我的好弟弟,我好爱你!


废墟上的旧梦


阅读数:274  本文字数:1363


范小花





听老妖说堂子巷要拆了。我吃了一惊,怎么连堂子巷也要拆了呢!


我立即抽空回小城,拉上二美去拍照,除了留下一些影像,还能做些什么呢?


西长街连接着堂子巷东西两段,我们由西长街进入堂子巷的西半截,朝着运河方向走。依稀可见昔日斑驳旧迹。谁家的院墙头上依然爬满丝瓜藤?谁家墙根的月季盛开得正艳?谁家的猫儿趴在门檐上打着盹?谁家文革前的朱漆红木门依然半掩着……  


继续往西走,我们走进了一片废墟中。记忆开始混乱,分辨不了方位。谁家的新婚房暴露在阳光下,大红喜字已褪成白粉色,曾经的幸福还在延续吧?谁家走的那样匆忙,墙角遗落下两个碗和一只旧皮鞋。谁家种植的紫扁豆,在一片浓绿中已硕果累累……神思恍惚间,眼前出现一个红砖大烟囱。是了,这是老酒厂的烟囱。办公楼还在,托儿所还在,宿舍区也还在。不远处应该是老油厂吧?已经人去楼空。挖土机在前方轰鸣着,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有回到记忆里去翻阅从前。


堂子巷,是我七八岁时就开始独自穿越的巷子。外婆家住在运河堤上,我们则住在偏远的白马湖边。妈妈为了节省生活开支,早早就打发我在她与外婆间往返送东西,因为小孩子坐汽车是免车费的。每次妈妈总是大清早就把我送到镇上的车站,上车后,她才把竹篮递给我,篮子里是她给外婆的鸡蛋之类的土产。然后一再叮咛:“记牢了吧,妈带你走过的路线?你一定要坐到西门车站再下车呀,出车站大门往南走,走到堂子巷再往西走到堆上去,一直走就到了。记住啦,千万别跑错了……”


那时乡村到城市的路很不好走,到达西门老车站时就差不多上午九十点钟了。我总是急急地走,走到堂子巷就不再害怕。巷里人家很多,房子挨着房子。巷里的人们在自家门口做着各式各样的活计:坐在小板凳上洗衣的,站在水池边淘米洗菜的,躬着腰用碎木柴引煤炭炉的……他们彼此间闲聊着新闻趣事,时而啧啧感叹,时而放声大笑。加上小杂货店门前,做小买卖摊子前的讨价还价声,堂子巷里真正热闹。河堆边的酒厂、油厂、水泥厂、化肥厂的很多工人上下班都从巷里过。双职工家庭的生活过得总是很紧张,他们下了班跨上脚踏车直奔菜摊,带点菜和生活必须品就匆匆往家赶。


外公家是做面点生意的,外公和舅舅常会走街串巷讨生活,堂子巷是他们必定要经过的,每次我都期望能在堂子巷遇到他们。一来我很贪嘴,喜欢吃店铺里的糖果和水果店里的香蕉,那是乡下家里没有的,到现在我都忘不了杂货店里那甜丝丝又神秘的香味。每回巴巴的在人群中寻找外公与舅舅的身影,若然寻着了便欢快地奔过去,他们也会又惊又喜地迎接我,给我买上一两样好吃的。我还可以坐上舅舅的脚踏车少走一截路,对七八岁孩子来说步行五六里路也是不容易。


外婆离世后,每年寒暑假我都会去看望外公。西门老车站搬迁后我开始骑车进城。那些工厂开始衰落,堂子巷也跟着慢慢清淡起来,往来的人越来越少,可巷子里的人依然从容生活着。


离开故乡十多年,很少有机会再踏进那条巷子。可我从没觉得离它有多远,总觉得那巷子,里头的人一直安然地活在那里,也活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想到有一天它会消失。


站在眼前这片废墟里遥想曾经的来来往往,像从美丽的梦境中被人惊醒,懵懵然惊慌失措……


范小花,女,本名范广花,1974年生于淮安白马湖畔,现居苏州。上世纪90年代开始学习写作,后从商。曾在《深圳打工文学》《常州晚报》《淮安日报》等报刊发表作品。


【本栏目稿件由邱心如女子文学研究会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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