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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6日淮安区报选发谷昭〈〈李 奶 〉〉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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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1 16:5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   奶
谷 昭

  咚咚咚, 咚咚咚,天还没亮,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敲门。这种现象已经不止一次,经常会听到,不过我都没上心。但今天好像不同,声音很轻,过会就响一次,有点顽强的意思。我想大概是对门邻居回来了吧。但是没听到对面的门响啊,难道是敲我家的门?这么早会是谁呢?是物管或者推销员吧?带着这些疑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大声问,是谁啊。是我,李奶。门外的声音有点怯怯的。是李奶?透过猫眼,果然看到李奶站在门外,有点茫然失措的样子。
  我赶快把门打开,请李奶进来。李奶进门就脱了鞋子,光着脚站在那里。我说,李奶把鞋穿起来吧,现在是冬天。李奶怎么也不肯,说地上这么干净,别把地弄脏了。我问李奶,这么早有事吗?李奶说,没有事没有事,就是来看看,一年多没看到你们了。时间长了,还真有点想呢。以前也来过好几次,敲敲门,没动静,以为你们不在这里住了,今天终于看到你们了。我说,你以前来过?李奶说,是啊,每次来的都比较早,害怕迟了,你们又上班,来的时候,敲几下,没开门就走了,怕打搅你们。原来是这样。我这才恍然,天刚亮的时候,门响的原因。
  李奶还像过去一样,衣着很简单,总是穿着深灰色的外套,脸上满是笑容,只是皱纹又加深了一层。李奶问我,工作还是那么忙吗?晚上不能熬夜。吃一头猪,不如一觉呼。我说,现在加班熬夜比过去少很多了。李奶脸上的笑容扩散了一圈。李奶在客厅里转了转,把茶几上散落的书整理好。李奶问我,孩子放假了吗?回来了吗?肯定长高了。这回来,主要想看看他。我说,等他放假回来,就带给你看看。李奶露出很高兴的样子,给人感觉有点孩子气。李奶停了大概10多分钟,就要走。说要赶回家里做饭给孙子孙女吃。临出门的时候,李奶告诉我,带了几只自己养的公鸡,留着给孩子吃。我怎么也不要,她怎么也不肯带走。僵持间,我说最近太忙,实在没时间自己做饭,更没时间打理公鸡了。她说那好吧,她把公鸡带走。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奋笔疾书一篇稿件,突然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说,李奶带了几只公鸡,让我回去吃饭,中午吃毛豆烧公鸡。我放下电话,愣了愣,眼前又出现李奶那带着怯意的笑容。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天将中午,我又接到母亲电话。母亲说,李奶听说孩子放假了,要来看看他,让我跟孩子中午去吃饭,她把李奶留下一起吃饭。中午,我和孩子很迟才去母亲那里,她们也一直在等着。吃饭时,李奶总是把鸡肉什么的夹到孩子碗里,一直到看着他吃了,自己才吃。吃完饭,李奶拉着孩子的手,问长问短、问东问西。看到他长大长高长壮了,李奶说,时间过得真快啊,7年一眨眼就过去,孩子就像地里的庄稼,一下子就窜上去了。李奶并没有停留多长时间,很快她就要回家。我看要下雨了,就拿一把雨伞给李奶,她怎么都不肯要。李奶出门,我也上班。走到马路上,看到62路公交车摇摇晃晃的过来,李奶正在上车,但她没有看到我。此时,天上已经下起大雨,那雨下在地上,溅出酒杯大的水花。
  昨天中午,我又接到母亲电话,说李奶带了一些草鸡蛋给我。我去拿的时候,发现那些草鸡蛋仔仔细细的装在方便袋里。我问李奶怎么又带鸡蛋来了。李奶说,这是自己家里养的母鸡下的,没有喂饲料,是散养的,蛋黄很黄。因为要挤公交车,有几只鸡蛋破了,李奶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连连说不小心,把鸡蛋打碎了。这次,李奶坚决不留下来一起吃午饭,急急忙忙地去赶公交。我知道,她要回到家里,得转两次车。
  唐代诗人罗邺在《叹别》中写道:北来南去几时休,人在光阴似箭流。直待江山尽无路,始因抛得别离愁。人到中年,确实感到时间如流水。比如,认识李奶已有七年,想起来却如昨天。那时,因为工作繁忙,就请素昧平生的李奶给我家里做饭。李奶家在靠近城区的乡政府对面,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一个在南京工作,一个在外地务工。她每天都要坐着公交车接送孙子孙女到城里小学读书,空隙时找个事情做做。李奶帮我们做饭,总是变着花样,生怕孩子吃不好。李奶虽然不识多少字,但对孙子孙女期待很大,希望他们好好学习。两个孩子也很认真、懂事。看到他们一家老少都这么淳朴、上进,我就找朋友把两个孩子都转到名校读书。为此,李奶觉得我好像帮了什么天大的忙,总是把这所谓的“人情”放在心里。
  李奶帮我们做饭时间并不长。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心情很不好,但表面上没什么人注意到,而李奶注意到了。她总是劝我,人活在世上,都会有沟沟坎坎,哪里有一帆风顺的。那些沟沟坎坎就像一条河,跨过去就行了,跨过去就会走在另一条路上。她的话没有高深的道理,就像田里长出来的麦子,虽然粘着泥土的气息,却颗粒饱满,让人心里踏实。

请 吃 饭
周海亮

  这个周末,周小五请了三个人吃饭。三个人中,有两位是他的领导,还有一位是相处多年的朋友,对他都很重要。周小五提前一天就跟他们打了电话,每个人都说没问题。于是,周小五在酒店订好包厢,早早地赶到了。
  服务生介绍说,酒店有一种火锅套餐,分180元、380元和680元三个档次,周小五不假思索,挑了680元这一档。请这几个人吃饭,最重要的是面子。
  周小五在新城区上班,父母还住在老城区,尽管离家并不远,但他很少回家,因为有做不完的事。就是到了周末,也得学习韩语、电脑和国际贸易,还要打各种各样的电话、请别人吃饭或者被别人请……靠着这样一点一点的努力,他的事业慢慢发展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请的人一个也没到,周小五就给其中一位领导打电话,问他现在走到哪里了。领导在电话里先是一愣,接着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气,说:“真不巧,刚才一个重要客户要我去一趟,事关重大,不能来了……”
  周小五说:“没关系,你忙你的。”他说完,把服务生喊过来,说:“请把套餐换成380元钱那一档的,有一位朋友不能来……”
  这时,电话来了,是另一位领导打来的,说突然出了点事,得留在家里处理,不能来了……
  周小五忍不住自己的失望,问:“必须你处理吗?”
  领导说:“是的……这样吧,明天或者下个周末,我请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周小五也只好认了。他又一次喊来服务生,尴尬地问:“能不能换成180元钱那一档的?”
  服务生有些不乐意了,周小五连忙赔着笑脸,解释说,又有朋友不能来了,不想浪费。
  只剩那位相处多年的好朋友了,周小五想,这么要好的哥们,到门口吃个大排档, 60块钱就能让两个人吃得乐呵呵的,这顿饭请得有些多余了,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朋友肯定快到了,于是他就让服务生赶紧上菜。
  菜很快上齐,桌子上的煮锅开始沸腾。服务生指着几盘生肉和生菜,问:“现在下锅吗?”
  周小五点点头,服务生就将几盘菜倒进了煮锅。
  想不到的是,这时候朋友也打来电话,说他身体很不舒服,得去医院挂盐水,实在对不起,改日一定摆酒谢罪。
  周小五好一阵沮丧,沮丧过后又为难了:这满满一桌菜他一个人怎么吃呢?打包?他宿舍里连个热饭的炉子都没有,再说,好多菜已经下锅,根本不能打包。
  这时,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这次是父亲打来的,问周小五:“今天是周末,你回家吗?”
  周小五说:“忙,不回了。”
  父亲说:“你有空就回来看看吧,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你妈老是念叨你。”
  周小五嘿嘿笑了几声,说:“真的有点忙。”
  父亲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周小五说:“在酒店……哦,对了,你和妈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你们就过来一起和我吃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父亲在电话那头愣怔了一会,然后问周小五:“你刚才说让我们和你一起吃饭?”
  “是啊是啊,我请你和妈来吃饭。”
  放下电话,周小五想起自己请过无数人吃了数不清的饭,却唯独没有请父母吃过一顿饭!
  父母一会儿工夫就赶了过来,看来是叫了出租车。他们脸上全是笑容,丝毫没多想儿子为什么突然请他们出来吃饭,一家人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一起吃饭,吃一份最低档次的套餐。
  周小五分别敬了父亲和母亲一杯酒,他将酒一饮而尽的时候,心里突然涌出想哭的冲动。
  吃完饭,周小五和父母一起回了家,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
  星期一一上班,一位同住一个小区的同事就跑过来告诉周小五:“昨天你爸妈在小区里逢人便讲,说你请他们在大酒店里吃了一顿高档饭,还说你给他们敬了酒,祝他们身体健康……”
  周小五一下子泪流满面。

乡 间 流 萤
徐学平

  那夜,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还很小,依旧粘在好久不见的老外婆的身边。小河吹来草叶的清香,浅浅的荷塘水墨丹青似的把夏季托在一望无边的清凉夜空下。我和姐姐在捉萤火虫,老外婆却嘱咐我放掉它们,她说,让它飞啦,千万别碰那些屁股着了火的苍蝇。
    捉萤火虫是童年“夜生活”的一部分。老外婆纳凉的时候,我和姐姐最爱在后院消磨。因为怕黑,远方的荷塘是不敢去的。然而,总有一两只亮着绿光的萤火虫偶尔会从远处飞来,像流星似的掠过后院,稍不留神准错失良机。于是,找一个大塑料袋,一见绿光划过我就像着魔似的乱挥一通,但往往只捕捉到一袋子的晚风。姐姐就比我强多了,只要连跑带跳一挥一罩,小家伙就得乖乖就擒了。
    萤火虫身长约一公分,它一点也不像苍蝇,倒有点像小蜜蜂。爱上萤火虫,因为爱上它腹底那一盏小绿灯笼,但是刚被捉的小家伙大多不肯亮灯,大概那也是一种反抗吧。不过不要紧,只要用手指头轻轻往它的腹部一按,它就会受不了而亮灯求饶了。
    怀揣装着萤火虫的塑料袋回屋,把它们放飞在密封的蚊帐里,熄了灯,躺在床上看它们幽幽地亮着,仿佛闪烁着满天的星星。我尤喜在此情景下,去体会这一份恬静的优美。睡意浓时,便捉两只放在枕边陪着我甜甜地入睡,说不定在梦乡里也许还能捉到一只萤火虫哩!
    转眼十多年过去了,生活的空间处处高楼林立,城市的繁华逐步吞噬所有的乡村,霓虹灯把夜晚扮点得如同白昼一般,而此地,以后要真切地看到一两只流萤,享受一下那种真正属于大自然的天籁幽光,恐怕也是不易的了。
    外婆已病逝多年,姐姐也早已出嫁了。岁月一天一天地增加,我也一天一天地成长,可萤火虫却永远是那么小,那么可爱,那么晶莹,像童年。

你上车的时候
江 军

你上车的时候
挨着我的胳膊
担心着行李

我醉眼无助
等待着终点
傻瓜
你说,幸福只在路上

我们相遇
有人相伴
无人作证
你是否有信心走完全程

我在
站点与你之间
抉择家的方向
其实
不在远方,只在心间

妙 品 冬 瓜
任崇喜

  夏至过后,冬瓜便开始上市,有些憨态。在蔬菜里,个头能比上冬瓜的,少见。它们有的墨绿,有的淡绿,身上罩着细茸毛,薄薄毛刺,白霜一样,像弥勒佛一样。冬瓜初长成时,只有手指般大小,像葫芦一样,悬挂在藤上。叶片下的一端,缀着蜕变的黄色花瓣,垂着枯落萼片。在阳光的抚慰下,绿色的小果实,吹气似的渐渐长大。100多天后,“破甘霜落爪,尝稻雪翻匙“,宽大葱郁的绿叶藤下,袒胸露腹的胖硕冬瓜,躺着的,坐着的,满地便是。一层似有似无的白霜,是它掩隐的外衣。它的叶子上,似乎也有这般的白霜刺。“剪剪黄花秋后春,霜皮露叶护长身。生来笼统君休笑,腹内能容数百人。”宋人郑清之的这首诗,尽管有些夸张得离谱,但抓住了要害,把冬瓜的主要特征给扣出来了。
  大美食家蔡澜,肯定对冬瓜有偏好。他说,夏天吃冬瓜最适宜。他一直不解的是:分明为夏季盛产的瓜,为什么偏偏叫冬瓜呢?
  翠皮白霜的冬瓜,圆胖的腰身,毛茸茸的,要么扁圆,要么呈长筒形,像个大枕头,一副粗憨傻相。就此特征,冬瓜得了个“枕瓜”的诨名。其实,冬瓜名称的由来,有多种说法。其中有一种说法是,冬瓜老熟以后,表面上,会结一层白色的粉状物,像是冬天的白霜,人为擦上粉似的。夏秋暑热难耐,看到它十分悦目,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凉意,故取名为“冬瓜”。
  冬瓜是最平实的菜,既是一种清热解暑的大众蔬菜,又能登上筵席。它的吃法有多种,水煮清烧、焖炖蒸炒皆宜。它不以香色诱人,却有难得的口感。冬瓜可以搭配的食材很多,荤的有排骨冬瓜汤、火腿冬瓜汤、老鸭冬瓜汤、牛肉红烧冬瓜等;素的有三菇六耳,笋、腐竹做成的素式佳肴也不少,如“白玉罗汉”、“八宝冬瓜盅”等。难怪,善美食的袁子才在《随园食单》里说,“可荤可素者,蘑菇、鲜笋、冬瓜是也。冬瓜之用最多。拌燕窝、鱼肉、鳗、鳝、火腿皆可。”把憨憨的冬瓜。硬是夸成了一朵花。
  在我居住的城市,有一道琥珀冬瓜,久享盛誉。琥珀这种烹调方法,以色定名,是说它“内外明澈如琥珀”。琥珀冬瓜,属于甜菜类,色泽枣红、嫩甜筋香。制作时,选用肉厚的冬瓜,去皮后刻成佛手、石榴、仙桃形状,晶莹透亮,铺在锅篦上,放进开水蘸透,再放进锅内,兑入去掉杂质的白糖水,武火烧开后,改用文火,至冬瓜呈浅枣红色、汁浓发亮时,大功即成。在鱼肉居多的宴席上,尝几口琥珀冬瓜,清爽无比。如今一些酒店里,推出一道“冬瓜豆腐羹”。但见那冬瓜,切去顶部一片,竖起来,如腰鼓一般,里头盛着美味的豆腐,在提供清味可口的同时,据说其所含的蛋白质、维生素与矿物质等,对减肥与护肤美白,有着独到的食疗作用。这会安抚爱美的女子的心的。
  冬瓜性凉,味甘淡,能清暑热、止烦渴、利尿消肿。冬瓜皮入药,能治浮肿,冬瓜子亦入药,能治咳嗽痰黄。《兵部手集》里,有这样的记载:“水病危急,冬瓜不拘多少,任意吃之,神效无比。”《食疗本草》上说:“欲得体瘦轻健者,则可长食之。 若要肥则勿食也。”《本草纲目》认为,冬瓜还可以外用,其瓢“洗面澡身”,可以“祛黑斑,令人悦泽白皙”;其瓜仁且能“令人悦泽好颜色”。看来,作为减肥和美容的食疗方,古人对冬瓜极其钟情。爱美的姑娘们,想来是十分喜欢的。
  难怪,清代名医王学权会如此称赞,冬瓜是“蔬圃中之妙品”。

那一夜秋雨
吴春萍

那一夜秋雨
轻轻地  敲响我的窗
让谁  在我酣睡的时候
悄悄地  进入我的梦乡

那一夜秋雨
柔柔地  拍打我的窗
让藤蔓  在我青青的梦里
软软地  爬过我的心上

那一夜秋雨
殷殷地  问候我的窗
让你  在我迷茫的心中
暖暖地  把朦胧的灯拨亮

悠 悠 七 十
许文金

  一眨眼,我已步入古桸之年。回望来路,百感交集。
  对我而言,上帝也许不公,无论在人生的哪个阶段,都曾饱受过坎坷磨难:在那政治挂帅的年代,虽然八父八母都是清一色的赤贫农,虽然品学兼优,却因为地方上有权势人忌惮我会出人头地,凭胡乱编造一顶所谓“新华党”的帽子,轻易让我进不了大学;明明是最后一批“社教队”的领导把我推向公社文革主任的“宝座”,但还是被人动用“旧案”把我从那个“官位”上拉下马……
  对我而言,命运也许多舛。本来,当个公社文革主任是“社教队”的安排,我压根儿没造谁的反,结果却给我加上一顶造反派的帽子,日后总是在《文革中的表现》栏内,无法变更尴尬的填法。因此,安排工作,没我的份:提干,我入不了围……经过“垂死挣扎”,险些连做教书匠的份都没有!
  噩梦醒来是早晨。我终于做上了教师,而且还当上了中学校长,一度被评为“十佳教干”,还被聘为中学高级教师!说实在的,这一辈子,我几乎无法逃离孤独。年轻吋,我可以用充实的忙碌来抵挡;中年时,我可以用成熟的顽强来排解;可当年已垂暮,两手空空时,有时真不知何以对峙!
  老之将至并不可怕,必须回归到人之本然。“心地上无风涛,隨处皆青山绿水;性天中有化育,触处见鱼跃鸢飞。”还是《菜根谭》可读。古风可取,古人可鉴,也不失为修身养性之法。
  老之将至,也不是无所事事。天伦之乐你可享,读书之乐你可尝,琴棋书画你可习,健身之乐你可选……不因衰老而唐突,不为老来而自锁。还是席慕蓉说得妙:“人活在世上,绝不是白白走一遭的。”是的,人不能白活这“一遭”!我们要有理想,也要有梦想,这样的人生才够充实。
  老伴不在了,我还是把两个10岁的孙子、孙女接到身边,承担起他们的饮食起居、作业辅导,充当名副其实的“带薪保姆” ,我忙碌着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坚持晨练、夕练,把生物钟拨得准准的,我微笑着活;我身边聚集着一帮文朋诗友,不时地搞个文学沙龙,互相切磋,相互唱和,我潇洒着活;我有钓鱼的爱好,不时地扛起鱼具,赏尽了天光云影,尝透了独钓之趣,我淡然着活;每年,我都抽出一定的时间,到外边去走一走,我的足迹,已遍布了大半个中国,我恬然着活;社会上有啥公益活动,总是乐然而赴,我坦然着活,力争活得有尊严!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这是人生的两大极致。愿做一朵落花,化为春泥,滋润、温暖根下那小小的一方热土!

发表于 2016-9-2 11: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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