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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 花 楼
云 集
周六下午两点,潜江菊花门楼上横挂着一条红色白字的长幅,上面写作“欢迎《海云天》各位首长嘉宾莅临”。梅苑公子今儿打扮得分外精神,三七开边分发型,一丝不苟。一身笔挺黑色西装,配上瓦亮皮鞋,一尘不染。雪白的衬衫配上一条蓝色满天星领带,算是跳眼颜色。他按九万里风云总版的安排负责在门口接引。这会正左手交叠在右手上放在小腹前,眼不打转地看着每一位路过门前的行人。刚才已来了好几位,不过,都是潜江诗坛的诗友,一袖轻烟、砚浓、柳帘新月啦等等。他这当儿正估摸着海云天的朋友该到了吧。 一辆黑色奥迪顶着四个银光闪闪横排相连的小圆圈停在门前,他即刻迎了上去。车门开启,有无斋从里面出来。接着诗酒斋也跟着下了车。随车出来的还有两位,一位是辽沈诗人兼司机龙腾世纪,一位是随车前来的铁岭诗人寒雨清秋。 龙腾世纪是位英俊帅哥,虽说年已不惑,可精力还相当充沛。他从沈阳开车前来,昨晚抵达武汉的。他与有无斋他们两人联系好了,今儿上午匆匆吃过早点就去接了他们赶来潜江。梅苑公子见是生人,但从几人风度上便知是《海云天》的首长到了,连忙招呼接引进入大门。 这时,又一辆银灰色雪铁龙轿车停在了门前,从车上下来四位。分别是晚雨、雨雁、闻酒起舞和梧月儿。 闻酒起舞是北京人,言语不多,也是一口京腔。与雨雁、寒香雪雪一样,都是《海云天》的执行版主。他也参与了这次菊花楼的盖楼活动,也是昨天到的武汉。他很爱古典文学,除了经常写作诗词外,还喜爱围棋,写章回体小说。自从离开TOM的古典栏目后,辗转了几个坛子,最后在《海云天》定了居。他写诗词是用平静的心在写,读别人的诗词也是用潜静的心去读。因而他能指出别人诗词的特点,这次菊花楼猜人,他一下就猜出了好几位。而那几位被猜中的却说,我自己都还不清楚自己是啥风格,你怎么就能猜出来。 梧月儿是天津人,生性好玩,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钻,是个“十处打锣九处在”的妞,今年三十出头,是《海云天》里最小的丫头。她是前天到的武汉,昨天在城里东游西逛,把好吃街里的精武鸭脖、小棍田鸡,周黑鸭翅膀尝了个遍。她还不信炫,吃了一小碗辣子凉皮,刚一入口,脑袋“嗡”的一下就飞了,小嘴辣得通红,美丽的额头上直淌汗。过后还哼哼叽叽地唱啥“不怕不怕辣,不怕不怕啦。”她和雨雁是最要好的姐妹,今天就赖着姐一起前来。 梅苑公子一见四位就热情地迎上去,特地把梧月儿肩上那只大包接了过去。是照顾小妹呢,还是啥? 几人进了大门。 时间已近两点半点,门外又陆续来了几位诗友,广西的白褂诗人海风,安徽的雅曲诗者曳曳红裙和江西青衣女词人乌云。 寒香雪从那天与颜姗一同来到潜江后,就没有离开。她本来没打算留这么久的,就在来这的第二天颜姗告诉了她一个让她非常兴奋的事,就是这次聚会。特别是当她听说都有那些人要来参会时,那股子兴奋劲就别提了。 在她的记忆中,这类兴奋好象没几次。一次是她十八岁那年,第一次听母亲说要为她举办生日舞会,那几天也是兴奋得走路都快飘起来了。一次是她大学毕业时的同学聚会,那晚好几位男生向她敬酒,她不知喝了多少杯红酒。那时她风华正茂,秀丽的面庞白里透着浅红,身段苗条,就是一个典型的窈窕淑女,实在太美了。一次是她结婚那天,满堂嘉宾把花一个劲地献给她,幸福得象花儿一样,好几天没合上眼。一闭眼就是大红地毯,金色殿堂,满脑袋花儿飞。 于是她改变了计划,这几天先是在菊花楼看了个仔细,又到曹禺故居去作了拜谒,然后到江面大堤上欣赏了长河景色,还把古城的大街小巷游了个遍。晚上就同颜姗谈论当天城里见到的事和菊花楼里的那些诗作。她很欣赏晚雨微微、一袖轻烟和颜姗的诗。虽说她们三人都属婉约一派,与自己风格不太相似,但她们都是女性,眼睛里看到的景物和感悟同自己颇有相同之处,能够拨动自己那颗女性特有的柔柔心弦。她后悔自己这次没写诗搭楼助兴。其实,她也是觉得自己最近没啥灵感,想不出啥好诗句来才没写的。今天中午饭后她就起身来到颜姗家里,与她一起前往菊花楼。 驻马听也是昨晚抵达潜江城的,他没去打搅老颜,心想反正明天就见面。于是自个住进了宾馆。他准备今晚好好休息,储存精力,明天好好玩玩。今天中午从好觉中醒来,收拾停当就给老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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