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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寂寞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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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9 14:53: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生活充满了许多的意外,我就是个意外,母亲意外怀孕,然后生下我。我虽是家中的老小,却并不得宠,父亲重男轻女,况且我的出生仅仅只是个意外。
我只好把希望寄托于爱情。可是爱情却给了我最深的伤痕。
原以为当我奉献出所有的贞洁后我会得到他的怜惜与疼爱。
却不知他要的只是那灿若云霞瞬间的快感,没有多久我便被抛弃了。

我慌了神,进退不得,仿佛是迷失在烟瘴浓雾的深山里,恍恍惚惚就跟着一束阳光走了。
母亲看出我的恍惚,当初她是极力反对我的初恋,母亲说,婚姻是一场无声的角逐,没有胜负之分,却可见硝烟,而林的性格过于阴沉,我斗不过他,死守的婚姻会让女人失去光泽。
母亲便为我安排了一次相亲,见过面后,佟生对我印像不错,想与我交往。
对林我已没力气再纠缠,只好以婚姻这种圣洁的方式向爱情诀绝。
在与佟生相处半年后,我们结婚了。

佟生对我还不错,我不必工作,生活亦可过的安逸,而且还有自由。
只是婚姻由最初的柔情蜜意逐渐走向平淡,佟生也要到外地工作,我安然接爱。

我无所事事,白天睡觉、看书、写字,晚上去酒吧,消遣寂寞。
酒吧是林带我去的,他喜欢嘈杂的音乐,和浑浊的夜体,他说,世界本身就是一片混乱,越想明了,越是深陷其中,因为清醒本身就是种痛苦,还不如糊涂。
我是个恋旧的人,这些年我一直去那间酒吧,坐在同一位置,喝一种啤酒。
程有初,也常去那间酒吧,每每他都会坐在我的旁边,一根接着一根吸烟,不停地变换姿势。他手指干净修长,喝酒的样子象极了林,先浅尝然后再一饮而尽。
林说,酒好比是女人,无论哪种即使面对的是美丽明艳的女人,男人最初只会先试探性浅尝,如果适合才会心动。
最初我不解其意,后来我才明白,试探皆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动物本能,男人是随性而动。
程有初就这样的男人,最初我偷看他时,他会假装不在意,久了他会顺着我的目光探寻他想得到的信息。这让我感到不安,我羞涩地躲开他的眼神。偶尔我们还能随意聊上几句。

如果不是那次的意外的偶遇,我的生活仍是清汤挂面,原来他和我同住在一个小区。
从那时起,我们时常从酒吧结伴回家。记不清是从何时开始,我的心理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敢表露,象是刚学会凫水的人,只在岸边湿湿身,不再往前一步,怕象是一块石子,瞬间沉入湖心。
也许是那天城市清冷的月光,让我们彼此温暖,又或许我仅是她的猎物,而他亦是我寂寞的出口,那晚我没有回家。

黑暗中有初亲吻我湿津津的身体,他的手指总是那么温暖有力,轻巧的打开我的欲望。我伸展着身体,任由他探索,我每一寸肌肤在他的抚摸中颤栗。我闭上眼睛沉醉在他的每一次触及和细碎的喘息中。
自此以后我与有初的每一次交融都犹如是寂静山林的夜空深邃而旷远,充满神秘与激情,我沉陷其中。

佟生回来的那几天,我关掉手机,不与有初联系,不去酒吧,竭力演饰我的情绪,努力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
佟生仍与以前一样对我极尽温柔,但我还是隐隐的感到不安,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有几回我发现佟生望着我的身影发呆,随后眼光又转向别处,不知在想什么,手机响起时他总是小心亦亦地接听,时常又会在半夜发短信,我问起,他只说是公司的事没什么的,我看的出佟生有些紧张。
我趁着他洗澡时,偷偷地检查了他的手机来电显示与短信,有个手机号码联系频繁,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码“2”,短信竟一条也没有,删除的干干净净,我冷笑着把手机放回原处。

我不动生色地观察佟生,他好象并无意与我决裂,家里的存款他分文未动,还经常帮我做些家务,陪我逛街。
这样也好,他有他的艳遇,我要我的自由,我祥装不知,继续生活。没多久佟生回外地工作了,我与有初又恢复来往。

经历过一次爱情打击后,我在处理与佟生、有初的关系时,游刃有余。
婚姻也好,婚外情也罢,都需要足够的耐力与智慧。

我时常会给佟生打电话,嘱咐他一个人在外生活要注意身体,问他想不想我,我想你了,等等,这类夫妻间暧昧的话语。
佟生小心的应答,有时电话那端还传来一个柔美女人声音,佟生急急地解释,而我心知肚明淡淡地说“我相信你的”。
佟生一定是感动极了,他不仅每月按时给我汇钱,还对我的要求是有求必应,我说我要炒股,他立马汇钱,我说我要旅游,他仍是汇钱给我。

喜宝说“要么有许多许多的爱,要么有许多许多的钱,如果都没有拥有健康也好。”那段日子,我迷上了亦舒的小说。
我把她的书全部买下,在有初的房子里,看书等他回来,或是与喜宝一样,寂寞时转动着那枚结婚钻戒,原来我也是寂寞的。

我与有初的恋情隐秘而狂热,我们不会有结果,明知如此,爱的歇斯底里。
在一起时总是不尽的索求,热烈缠绵,拼命的想在对方的身体上刻下印记,哪怕是气味也好。
甚至会卑微的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凝结,让我们彼此都没了束缚。
分开时又会隐藏的很好,彼此牵挂却从不纠缠。

其实每一段关系都将从丰盈走向荒芜,虽然残酷,但我并不哀伤。
有初与林虽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林是个薄情的男人,线条冷硬。有初虽多情,却也理性温暖。
其实没有一个男人能够长久专情于一人,但至少要在固定的时间内对固定的人专情,有初做到了。

如果我与有初的关系,长久的密切暧昧着,感情会不会越来越淡漠呢?越是深知了解越容易看见伤痕。

有初会有他的家庭与幸福,而我终是要退守到婚姻中的。
没有缘由的,我与有初结束了这种密切的往来,我决定远游,不想让泪水沾满衣襟,我去越南的西贡,那是我梦想要去的地方。
去看杜拉斯情感中最初的那条河流---湄公河,它就象是我的情欲,呼啸而来,呼啸而去,不卑不亢地寂寞地展示在潮热的空气中。

佟生结束了外地生活,回到家,他的那段婚外情也随之灭亡,我们重新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

我与有初时常会约在那家酒吧里见面,一起聊天、喝酒,在小区里也时常会遇到,点头微笑走过。仿佛从来没有过交集似的,只是个极普通平常的朋友。
有时我们会在QQ上聊些彼此心灵的隐秘,无所顾及,做彼此寂寞的出口。

有这样的一个人鲜活在我的记忆里,徘徊在阳光与黑暗的边缘,无法拥有又戒不掉,甜蜜而哀伤,长而劳累,却不苦涩。

记不清是哪天了,有初在酒吧里告诉我,他要结婚了,虽然我已清楚的明了,但还是忍不住伤悲,我记不得说了多少次祝福,只知道,我喝多了,吐的一塌糊涂,强装坚强回到家里。
佟生奇怪的看着我第一次失态,好似明了般,没有追问。

许多次午夜梦回,许多次酒碎之后,有初你会不会想起我?或是一首熟悉的老歌,一段走了又走的路,我又会不会想起你呢,有初?
我会的,我将把你埋藏在心理,藏在阳光的裙褶里,任我凭借微弱的光线,在幽暗的长廊里揣测亲密的温度,沉沦而清醒。
爱情是一道太过旋旎的风光,走完一路,都不愿醒来。

在小区我看到有初与他新婚的妻子,我微笑着打招呼,看他们走远。
一束阳光突然的隐顿在云层的后面,消失了,心里的那扇门仿佛也随之关闭了。

佟生有他排解寂寞的方法,而谁又会是我的寂寞出口?婚姻、爱情,两不侵,那该多好。
发表于 2007-3-19 15:0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不错,只是整篇文章应该是叙事散文,对么?
个人觉得,小说的味道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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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9 21:30:41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意楼上朋友所言,这篇文字的小说味确实淡了点,说叙事散文倒贴切些,因为全篇只是一个人在说这件事,平静无波。大概这也是寂寞的结果,寂寞到了最后就是冷静了,无需出口。

问好轻轻,欢迎常来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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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9 22:23:39 | 显示全部楼层
总体来看,还是属于散文的范畴,没有把握好小说的骨架。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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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0 18:3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象散文~~问好轻轻朋友,很美的名字,欢迎常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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