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烟火载歌》出版前
文/晨驰 在我的诗歌创作过程中，到目前为止，先后有《虔诚和歌》《生命踏歌》《烟火载歌》三部诗集。我给称作“晨驰歌三部曲”。一当我的第一部诗集《虔诚和歌》（2012年，收录诗歌158首，作家出版社）出版之后，因为生活、工作中遇到了一些变动，所以当时就想，也许不会再写诗歌。后来发觉并不是这样，是生活推动着我继续把诗歌的创作延伸下去，于是又有了我的第二部诗集《生命踏歌》（2019年，收录诗歌116首，四川民族出版社）的出版。 《生命踏歌》这部诗集写出来之后，我把《虔诚和歌》和《生命踏歌》两部诗**称为“晨驰歌姊妹篇”。当时又觉得，我写诗歌的一个过程可能就此搁笔了。也就是说，在诗歌创作方面，我可能要“封笔”了。因为我觉得诗歌更可能是一种感情充沛之下写出来的东西。 从内容上和格调上来看，这两部诗集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在第一部《虔诚和歌》里面，大部分应该是一个非常单纯、非常热烈、非常童真的一种心情。在看待周围所有所有的事物时，到处都是艳阳天，到处都是春暖花开。当时，写每首诗歌的时候，是有这样的一种认知。虽然在其中也有一些诗篇，有一种灰色状态的呈现，但是整体的格调是昂扬的，是积极的，也是充满希望、充满力量的。这当然是我的写作总的基准，就是让读者从我的诗歌中，要时时刻刻能看到希望、看到阳光、看到温暖。 从诗歌的题材方面，我是力求不拘一格的，在我的创作谈里也提到了这样的一种看法，也可以说就是这样一种体验和实践，不求一种模式，婉约的、豪放的，着眼社会的、关注个人的，家庭的、学校的……总之，各个角落，各个方面，各种题材，我觉得只要符合写作的一种灵感需求，我都会去涉猎，从而写出不同风格、不同题材、不同内容、不同思考的诗歌。 诗歌就是一种呈现，我的认为它没有固定的体例。诗歌是文字，文字的灵感来源于生活，和我们的现实生活息息相关，从来没有脱离过。尽管写作的时候在文字当中，有时要有意识地规避当下，规避现实，或者有时候也是有意识的回避自身。但毋庸置疑的是，文字是来写社会，写这个沸腾的、丰富的、真实的世界。即使中间加入了自己的某些联想、某些愿望和理想，但还是以实际出发的，没有脱离开现实。因此，有的老师或者说有的读者，他们会说我的诗歌充满了感情，比较真实，容易引起共鸣，让人能够读到。一种亲切感，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一种原因。二在第二部诗集《生命踏歌》里面，如果有的读者认真来读，他肯定能发现和我的第一部诗集《虔诚和歌》不同的心境。在《生命踏歌》里，很多的观点，很多的一种境遇，应该和之前是不同的。我觉得呢，在一个人经历比较简单的时候，他看到的眼中可能更多的是一种纯净，更多的是令人鼓舞的和充满欢乐的事物。这是客观现实的一种存在模样。 诗集《生命踏歌》里面，已经有很多的淡定成分，有一种经过一些生活历练，或者说随着工作、生活阅历的积淀，又变得从容一点，更能清晰地或者全面地去看待这个真实的世界。因为本来生活就是一个酸甜苦辣咸、善恶美丑都存在的一个综合体。它不是哪一种颜色、哪一种单调的颜色；它也不会那么理想化，也不会总是阳光、总是鲜花、总是顺畅、总是美丽。它里面经常还会有些黑暗、有些龌龊、有些曲折、有些痛苦、有些眼泪等等。 在《生命踏歌》这部诗集里，有很多体现了对生活的理解和包容。里边的很多诗句也能体现出来。如果读者认真想读、仔细领悟，相信会有这样的认知，会有这样的共鸣。就是我们无法选择所有的生活状态，很多时候我们被迫无奈去接受一些自己没有预料、没有规划、也没有准备，但是又必须迎接、必须应对、必须克服和必须战胜的东西。它让人从中领悟到很多很多的哲理，学到了很多能力，锤炼了自己的意志。我觉得这可能也是写诗歌的创作者所得到的收获吧。 一个人在生活、人生当中，他是不断经历、不断体验、不断总结、不断成熟的。真正的生活，不是永远不经历磨难，不经历糟糕，不经历曲折，不经历失败；或者说，他不会永远遇到的都是坦途，相反，应该说很多情况下，他遇到的是困苦，是沮丧，是他不想接受的一些东西，会让人在短时间之内有一种消极，甚至看破红尘，感觉生命没有意义，感觉生活没有意义等等，这样的一种纠结状态。相信每一个人都会在人生的不同阶段、在不同的事情面前，有过或将会有的这种体验，或早或晚。 我经常听人说到“热爱”，生活中不是遇不到那些不好的东西，而是在遇到不好的东西，经历所有不好的情况之后，还能怀着积极向上的、对社会种种充满好奇与热爱的情怀，来看待这个并不完美的世界。我觉得这是非常有意义的，因为人生百年，活的就是一种经历、一种彻悟，这跟年龄不成正比。有的人经历多了，思考的多了，哪怕是间接经验多了，也会领悟的更透彻。也许一个耄耋老人与一个只有三十岁的人比，也未必要彻悟的更多一些。人生就是不断领悟，领悟有深浅。对同样的事物，每个人领悟的内涵也不一样，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同，也不求大家都一样，对这个看法、对那个看法都赞同。赞同的当然可以引起共鸣。不赞同的就保留意见吧。每个人都有拥有自己观点的权利，谁也无法干涉。 我的第二部诗集《生命踏歌》，我的感受就是有点风雨过后见彩虹的体验，淡定自若，能看开一些事物。不那么惊心动魄，也没有太多的受宠若惊之类的东西。突然想起毛泽东同志那句“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来。这种淡定，我觉得非常好，它能使人在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觉得就是这样啊，很自然、很正常啊！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生命踏歌》这部诗集里，往往体现了这样的一种心态。如果有读者认真读每一首诗，可能能感受到。其实不是刻意的引导，就是在文字之中一种自然而然的流露吧。三写完了《生命踏歌》之后，我又觉得我的诗歌生涯可能就此搁笔了，从此不会再写诗歌了。但是，生活可能总是会给自己带来一些新的想法和新的行动。于是，我又自然而然的，或者叫习以为常地提起了写诗歌的笔。从2019年，或者再早，从2018年，直到2022年，我的诗歌创作基本上又是一部诗集的体量，这就是我的第三本诗集《烟火载歌》的由来。 本来这部《烟火载歌》在2022年底之前就应该出版，但由于更换出版社、其他一起的丛书作者撤换稿件等各种原因，又拖了几个月的时间。负责书籍出版联络的老师也很辛苦，我也不好太催促。“好饭不怕晚嘛！”所以，有时候这样自我安慰一下也就过去了。 在《烟火载歌》这部诗集里，可以说我好像有一种引导，或者给自己的一种想法，就是和原来的《虔诚和歌》《生命踏歌》一起，成为一个连续性的文本。不仅是从著书的起名，从书的内容，还是从人的境界等综合考虑，回到一句佛家所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如果说，“虔诚和歌”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话，《生命踏歌》就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一种心理历程。那么在《烟火载歌》之中，相信大家就很容易能够看到这种实践，叫做“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从“烟火”两字也能感觉到，诗歌没有脱离开生活，和我们一日三餐，和我们的一年四季，和我们生命的每时每刻都息息相关。 单从《烟火载歌》的封面解读，我是有如下考虑。“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封面上这幅图正好有这种寓意。另外有幸福、宁静，山水相依、柔情之意，符合《烟火载歌》整体构想。茂密的枝叶就是生机无限，这样就显出柳条的飘逸柔美了，“烟火”也就蕴藏其中。那个凳子不是你我，“我们”是树，就是刚柔并济的树，为大地带来生机，为自然带来丰富，为人们带来阴凉，和山水一样泽被万物。我想起了舒婷的《致橡树》。凳子是给人坐的，凳子也即是烟火。画面里面暗含有人，此处无人胜有人。有山有水有树，又有闲庭信步，这叫“载歌”。意境开阔，意义丰富。人生、生活、生命都蕴含其中，亲情、友情、爱情也在其中。尤其画面是家乡的山水，更是带着灵秀，有代表性。一方水土，一方子民。家乡的柳树，这既是风景，也是对家乡的怀恋。 《烟火载歌》有着浓浓的烟火味儿，非常实际，又非常温馨。可能也是很多人想达到的某种境界和生活状态。诗歌是用一种文学的表达方式，有着理想的成分，也有对唯美的一种追求，有对未来的希望，有对现实的一种考量。总之，一部诗集写下来，心里还是蛮开心的，有一点点的自豪感，有一点点的成就感。四三部诗集，成为我个人对现代诗歌创作的一个系列，我称它为“晨驰歌三部曲”，也算是从人的认知上面的三个层次，从生活体验上的三个经历，从个人境界上的三个提升之努力吧。如果读者真的有兴趣，也可以从《虔诚和歌》的每一首诗看起，或者能够真正领悟我的这三种心境下的诗意领悟与思考，不妨叫做“三段心灵成长”吧。 人的成长是要有过程的，我觉得我的思想，我的成长也在自己的文字之中能够体现出来。生活就是诗，诗离不开生活。但作为文学，又有生活的提升，也就是在生活之上的一种升华。在我的中学阶段，我们的老师经常在讲一些文学名著时就会说：文学，它是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我想自己在写作当中，在创作文字的时候，也有这种思想做指导。往往在写作构思时，本来可能来源于生活本身，但接着就是来源于生活背后的一种思索，思索了之后，上升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再加以文字的表达。 《虔诚和歌》《生命踏歌》《烟火载歌》，这种起书的名字，乍一读也像三胞胎啊！或者叫三姊妹！《虔诚和歌》更多地着力于自己对生活的态度。在这部书的《序言》里，姜广平老师曾经来解释一下《虔诚和歌》书名的含义，我觉得非常到位，也是我的最初思索。《生命踏歌》这部诗集，其实更多地着重于对生命的理解，对人生的理解，是一个人对人生的选择，在思考一生当中应该怎么个活法才更加有意义，才更加值得。 第三部诗集写完了，要不要继续写？其实，我一直在诗歌创作上面就没有停步。想停也停不下来。有时候就是生活在促使着自己来思索，促使着自己只有提起笔，才能对得起这样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是的，是经常有这样的一种写作冲动，冥冥中的一种使命，觉得就需要去表达。也没有什么写作压力，想写的时候就写，不想写的时候一个字也不动。也不需要成名，也不需要牟利。就这么平平淡淡，平平淡淡才是真。 充满诗情画意的生活，是许多人所渴望的。但这个也需要坚守，坚守住某种选择。我想，作为写作，它是一种命运。对于写作者来说也是一种天赋，当然少不了勤奋和努力。无悔某种选择，勤奋练笔，勤奋思考。总之，它不是一朝一夕，不是一蹴而就。当然也不能有功利思想，它就是越简单越好，越单纯越好。久而久之，就是一种领悟的习惯、思索的习惯、写作的习惯、勤劳的习惯、勤奋的习惯。习惯成自然，自然的状态就是自己的人生。有时间，有心情，提提笔，写写字，表达一下，形成自己的一种风格，就这样吧。也算是一种寄托、一种心灵的寄托。没有任何特殊，就是一种选择，没有压力，也不靠它吃饭，也不靠它维持生计。就是一种开心吧，就像每个人都有一种爱好，也可以说这就是自己的一种爱好，一种宿命。写作是一种宿命。好多人也这样说过。 以上的文字也权当是《烟火载歌》这部诗集即将出版发行，与读者见面之前的自己的一点心里话。也希望《烟火载歌》《生命踏歌》《虔诚和歌》三部诗集，真的能够走进读者的心，真正能给大家一点点小小的启发。也真心祝愿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过得更加充实，更加有意义，多一点不同的色彩！（成稿于2023.5.12）
恭喜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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