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日超 发表于 2019-9-22 10:17:34

9月10日选祝以信《我们的老干部之家》等

我们的老干部之家
祝以信


   我是1949年3月参加革命工作的,同年4月参加渡江战役,10月光荣地加入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70年所见所闻历历在目。今天我要讲的是“淮安老干部之家”的故事。
   改革开放实行干部离退休制度,就此建立了老干部局。老干部是改革开放的参与者、见证者,党中央、国务院决定老干部局职能就是服务好老干部。有人说:干部有两个家,一个是组织部,一个是老干部局,组织部是干部之家,老干部局是退下来的老干部之家。
      提起老干部之家,这个家的成员可不少呢,就我们淮安来说,到上世纪80年代中期就有1468人,相当于一个加强团,主要成员是红军老战士、打日本鬼子的老八路、参加百团大战的老英雄、长期在老区工作的老革命、参加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的老同志等。这些人是清一色的从枪林弹雨中爬过来的离休干部,他们吃过糠、扛过枪,有些人还负过伤,他们为新中国的成立作出了突出的贡献。后来这个之家又陆续进来一批解放后参加工作的原四套班子领导。有人说,他们是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
      如何把这么多的老干部服务好,老干部局的同志动了很多脑筋,不辱使命。他们首先在各镇街建立老干部党支部,便于老干部过组织生活。另外,他们又认真组织老干部每年体检一次,对于个别老干部在体检中发现的问题,老干部局出面安排住院治疗,还将体检表一一送到老干部家。我说,不能叫他们到老干部局拿吗?他们说,送和拿不一样,送上门是一种征求意见的好渠道。老干部局平时去医院看望老干部那是常事。老干部局为住城老干部建立聊天室、阅览室、棋牌室、会议室等,让老干部玩得开心、舒心。局长们有时到聊天室和老干部们一起议论国家大事和淮安发展情况。办公室的同志经常到阅览室、棋牌室与老干部们阅报和交流。他们把接触老干部当成一种工作。老干部局一年要开几次住城部分老干部会议,不是学习中央文件,就是传达区委一些重大决策和活动情况,有时也安排老促会、关工委、老年大学等有关部门到会介绍情况,所有参会的人都非常认真,会议室里济济一堂。每年重阳节,都要搞庆祝活动,节目全部由老干部局工作人员和老干部自创自编自排自演,极大地丰富了老干部们的精神文化生活。老干部局有时组织部分老干部外出考察学习。一年四季,老干部们来来往往热热闹闹,他们把老干部局当成自己的家。
   老干部们不忘初心。多年来,为淮安的社会发展、经济腾飞、城市管理、民生改善、党的建设等,积极建言献策,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有些老干部为革命老区建设、关心下一代、老科技人员作用发挥、老年人体育活动组织、老年大学创办、新四军历史研究、淮安历史文化研究、诗文字画创作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作出了老干部应有的贡献。
   区委、区政府对老干部和老干部局工作历来非常重视,每年区委书记都亲自带队组织老干部参观学习,向老同志通报1—2次淮安区经济和社会发展情况,并征求老干部意见。区领导对老干部的事非常关心,经常上门慰问老干部,老干部生病住院,能亲自到医院探望。上世纪80年代中期,那时部委办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配上公车,而老干部局配伏尔加轿车一辆、面包车一辆。我问组织部长你怎么看,他说没人好比,即使车子配得再多再好,也不会有人说话。老干部们多次反映的现有老干部活动中心规模偏小问题,区委很重视,徐子佳书记明确表态,大力支持。
   新中国成立70年,光辉岁月弹指一挥间。如今,我区的老干部深切感受到了党组织的温暖、关心和牵挂。许多老同志表示要力所能及地弘扬正能量,决心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引下,积极为建设强富美高淮安区添砖加瓦、贡献力量。
      (作者系离休干部,区政协原主席)


秋山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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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解元 作


回家的路
金志庚


      家,是一个让人魂牵梦萦、牵肠挂肚的地方,尤其是离开家乡的游子,无论当官经商、习文从军,还是富有贫穷、顺风逆势,总是对家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缘。
      1981年,我奉调进入距家百里之遥的县城工作,从此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家乡,但在家中还有老母和妻儿,且还有责任田、自留地,免不了在节假日或农忙时节回家。那时,从县城到我老家尚未通公路,因此,每次回家都是骑自行车。自行车在高低不平的土路上骑行,虽说费时费力,但回家的感觉总别有滋味。百十来里的路程,要骑上七八个小时,晴天尚好,若是到了雨天,路面泥泞,自行车根本没法骑行,有时还要扛着自行车步行,用苦不堪言形容,实不为过。
      改革开放后,从县城到乡镇终于修了公路。不过是砂石路,从集镇到村庄尚有20多里土路,回家的路只能步行了。
      有一次,因家中有急事,单位特地为我申请了一辆当时县城为数不多的小轿车,轿车从集镇开往我老家,在土路上一路颠簸,终于要到家了,恰好前几天下了一场雨,路面被手扶拖拉机压得坑坑洼洼,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轿车一下子陷进了一个大路坑,司机提档加速,也动不了车,不一会竟自动熄火了。没办法,只好步行回村庄找了几个儿时的伙伴来,大家一起挖土填坑,连拉带推,才将车子拖出坑。
      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乡党委为了改变农村行路难问题,动员全乡群众,捡破砖头碎瓦片,然后集中起来敲碎,乡里设法买了黄沙、石子,终于铺了几条简易的由集镇到村庄的土公路,总算临时解决了村居行路难题,全乡干群无不欢欣,有人甚至提出给乡党委送锦旗,立功德碑。后因维护资金乏力,路面不久又破损不堪了。
   为了彻底改变农村行路难现状,到了本世纪初,江苏省委省政府下决心修筑乡村道路,采取省财政补一点、地方财政拿一点、群众筹一点的办法,修筑了由镇到村的水泥路,终于结束了农村多年来只有土路的历史。党的十八大以后,省里又提出实现“村村通公交”的目标,并由省财政统一拨款,地方财政配套,无需农民筹款,不少镇村还铺设了黑色路面,并全部通到居民的家门口。
   母亲去世后,妻儿都进城工作了。但是老家还有我牵挂的乡亲,还有父母的坟墓,还有割舍不掉的乡情,因此也经常回老家看看,会会儿时的伙伴,回忆年少时的生活,追寻永不磨灭的乡愁。回家的路已是畅通的公路,村子里看到的是一幢幢式样别致的小楼,路上奔驰的是一辆辆农民们的自驾车,还有乡亲们一张张美满幸福的笑脸。
      回家的路,是连接乡情的路,是记忆乡愁的路,也是见证共和国成长的幸福之路。
   (作者系退休干部,区政协原副主席)


梦里板闸
张顺志


      我从小生活在板闸这块古老的土地。可如今“板闸”二字,已成为留存的记忆。
       站在枚皋路大桥,放眼望去,板闸那广袤荒野被气派新颖的商品房、有序的街头公园和臻于精致的小区所代替,板闸已融入了现代都市。远眺大道弯弯,恰似挽起绿浪的玉带,俯瞰车水马龙,宛若遨游绿海的小船。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婚后因老房住不开,缺乏资源的我们自制土坯,怀孕十月的妻子坚持挑坯,和我一起垒砌起两间不足30平方米的土坯房,凭一套锅碗度生活。经过几年的省吃俭用,又建起3间60平方米瓦房。而房屋随着时间老化由小漏到中漏、局部大漏,那时最怕的就是下雨,如夜晚下雨睡觉都困难。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按照新城设计者的铺排,老家一夜之间离开了原先土地,这个过程像是一场梦,迅捷而又恍惚。眨眼之间,原有的村庄变成如诗如画的公园式的精致小区。走在一幢一幢风格别致的新楼前,我真是被震惊到了,这是我熟悉的板闸吗?这是我无数次走进过心底早就烙下一个深深印记的板闸吗?58幢居住楼鳞次栉比,气势雄伟地坐落在里运河畔,宽畅的路面飘散着那浓郁的柏油的气味,楼前楼后的花草树木清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只是我为啥感觉有点陌生了呢,只是我为啥还是感觉有点新奇、新鲜和那么点诧异呢?眼前的一幅天然的水墨画丹青般时尚小区,似有朝阳与晚霞相融的奇观,一旦靠近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住惯平房庄院的我,住上新楼房心情总有些复杂,这不光是搬迁带来的新鲜和激动,更因好美的家,好美的家园,还有我们由农民成市民。只有经历过,才能更懂得家的美、家的好。每每这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和自豪,是未曾经历的人难以体会也无法想象的。
   三室两厅的新居,是那样宽敞、明亮。地板砖如镜子,雪白的墙壁是那么令人赏心悦目,天花板上安装着样式新颖的吊灯,全新的家具、家用电器,儿子添置了轿车,我也有了自己梦寐多年的书房。板闸给了我少年时曾梦想的一切,光滑、舒适、漂亮,早晨总是被叽喳啁啾的鸟语把我唤醒,站在阳台推开窗户,那扑面而来的是甜美的、清新的、沁人肺腑的草香原木气息。我眺望里运河上万道霞光,深深地吸了几大口醉人的空气,情不自禁探出头去,房前屋后干净整洁,小区草地青青、绿树丰茂,景观小品散落其间,一条彩砖铺设的小路蜿蜒着伸向远方,不少老人在漫步游玩。太阳已无声地跃出地平线,顿时把整个小区镀上一片光华,此时的我剩下的只有淡泊和无染。
       人生几十年,对于历史长河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就在这并不长的时间里,我已由青年步入老年。平淡美好的生活除了住房变大变美,生活条件变好变优,变化最大的是我们按月领退休金,拿着智能手机,从互联网到物联网,免费乘公交,街头公园拍照留影随意而为。每天不再眼睛一睁,忙碌劳作到熄灯,三五成群的散步,是平常生活中的一项必修课,清晨和傍晚在公园那阡陌交错的一张路网里,站在家门口顺着这一网撒开去,每条路都通向公园,每条路又都是回家的路。我在这散步中舒展躯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打开在休养生息中,老伴散步之余还心花怒放美美地跳跳广场舞,过着如梦似仙的老来福生活。
      站在这片承载着我儿时梦想的土地上,看风景、看风情、看风光、看家园,看美丽妖娆地家乡板闸,一座清新的生态新城,还有一个值得自豪的新家。面对美丽的新板闸,小时候,觉得“板闸”好大;老了,觉得“板闸”真美。来吧,骄傲自豪的板闸人,让我们一起走进新板闸,对着镜头,摆个姿势留张相,留下心心相印的文明足迹,留下美好板闸的美景,留下一身朝气闪着青春的憧憬。


点亮心灯
赖杨刚


教鞭


一旦接通了爱之电


黑板上,就亮起了


知识的灯


那些孩子,随手摘下一盏


从教室走向广阔的人生


就算上坡下坎


在暗夜里赶路


也不会摔跤,迷失方向


因为,有灯


更因为他们信奉你教的真理:


给别人点灯


自己也在光明里






大口米坛
任家兴


初秋的黄昏,微风徐徐,七月的蓝天,彩云漫飘,集镇的小院,一片寂静。我躺在玲珑的睡椅上,尽情地享受微信上的音乐,突然一转脸发现院中角落放着一口非常熟悉的大米坛,那是我的新房客,不需要了而放那儿的一个废弃物。我赶忙站起身,走过去,把它小心地搬到自以为安全的地方。黑色的米坛,坛的直径三十六公分,能容纳百十斤米。


这不是一般的米坛,我童年时就认识了它,伴随我半个多世纪,历经多次搬迁,从车桥老涧河北到涧河南再到下放的孙楼农村,再回到车桥镇上菊花巷。它像随军多年心心相印的战马、像服务任家清苦如初的伙计,紧随我家几代人。半个多世纪,母亲每日三餐取米做饭,它铭刻着我家辛酸艰难的年轮,它记载着母亲持家教子自强不息的沧桑。


记得下放孙楼村时,我家人口多,食量大,用米快,母亲坛中取米,米足母亲脸色就平静,坛中米快要见底了,就能看到母亲焦虑不安的脸色,就知道米不多了,家中又要断粮了。记得家在涧河南时正值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全国一片饥荒,我家当时吃市民粮油凭票计划供应,成人每月24斤粮,儿童每月8斤粮,供应的粮每月只能够20天吃饭,全家**口人仅靠父亲微薄的20多元月工资,母亲做点香烟葵花茶水生意,收入拮据,无法维持。母亲只得每天按计划粮下锅做饭,做好后一次性每人一碗,我们几个大兄弟吃完后,只好知趣地离开桌子,可是无知的小弟弟不肯放下吃光的碗,总是又抬起头看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大饭锅,才无奈加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空碗,慢腾腾地离开饭桌,此时母亲总会小声痛苦地说:“晚上再吃,晚上再吃吧。”


岁月悠悠,人物交作,相随的大口米坛和我家结下不解之缘,患难的米坛上留存着母亲淳朴的体味,印记着母亲焦虑的脸色。我深情看着米坛,耳边好像响起母亲亲切教诲:刻苦努力、不屈向上!


五味人生 发表于 2019-9-22 16:31:06

老党员是可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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